用死我了。」 於是,秋月双手将李成搂於怀中,下边挺着身子,泄了一股,少停片时,秋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月扒将起来,又叫李成仰卧於榻上,姑娘扒在身上,将小穴照准阳物,猛的坐将 上去,便连根吃掉了。把花心揉搓半晌,一高一低,又把柳腰忽左忽右的摆动, 弄得唧唧有声,抽了两百多下,抽得李成心中畅快,妙不可言,又叫李成将奶头 衔住,李成猛吸猛吮,弄得姑娘一阵头昏,四肢趐软,飘飘欲仙,李成此时阳精 亦至,在阴户中跳了几跳,身子一抖,才泄了。 李成这一泄,尘柄便小了许多,劲头大减,而此时秋月正在兴头,哪肯依他, 速从枕下取出壮阳丹药,调在阳物之上,一闻,香气扑鼻,但见那物快速胀了起 来,直挺挺的,比先前大了许多,对着妙处一顶,就连根搠了进去,抽了几抽, 秋月觉得堵塞难受,便叫:「贤弟,且慢慢的弄,你这件物比先前厉害的多,痛 死我了。」 李成又抽了几下,秋月渐渐觉痒,更觉着阴户里面塞满,於是摆动柳腰,喘 嘘嘘的叫道:「小弟弟,我的心肝,你肏得我快活,把我快肏死了。」於是搂过 李成的头来亲嘴,李成亦搂着秋月的脖子,娇娇心肝的叫起来,李成又用手摸其 乳峰,秋月说道:「好弟弟,且与我咂咂才好。」李成遂用口咬住,用力频频, 随着秋月一阵酸痒,丢了身说:「贤弟,奴丢了。」李成亦挺住,紧拍了几拍, 与她对丢,两个搂在一起了,少停一会,只听得有人拍门,欲知是谁,且看下回 分解。 第十四回俏佳人夜赴佳期俊丫头锦帐重春 诗曰:身历凡尘闹哄哄,一游仙径总为空; 不顾人间乐与苦,此趣自识莫触公。 话说合秋月搂在一起,睡了起来,少停一会儿,只听有人开门,李成一惊, 拿起衣服悄然溜去,原来是隔房丫头玉秀起来小解,正巧与李成碰上个满怀。李 成一看,但见她黑鬓鬓赛念的鬓儿,翠弯弯的鼻儿,粉浓浓红艳肋儿,生得天姿 国色,李成见了先趐了半边,而玉秀早已进了自已房间,拴上了门,玉秀还未发 觉李成,李成回至书房,趋进香被,终难以成眠。 次日,李成,秋月,香梅,玉秀,丫头雪儿一同来花园赏花,众人大悦,说 笑一片。李成是男子,貌又美,众女子把他围得团团转,李成背对众人,对玉秀 眉来眼去,眉目传情。玉秀见公成貌美,内心好不欢喜,亦暗送秋波,当李成和 玉秀来至一背处,他一把搂过玉秀,便在腮上亲了几口。玉秀红着脸儿把他推开, 低低说道:「休得如此,叫人看见,那还得了?」李成动情的说道:「玉秀,我 一见你便把心与你了。」玉秀道:「请勿这样,小女子出身贫贱,一个侍候主子 的丫头,你这样,小妇子觉得羞愧。」 成公子道:「姑娘休要自弃,姑娘虽出身贫寒,但你的花容月貌,此乃众多 富家女子不及,姑娘应该珍惜。」玉秀道:「承蒙公子好意,贱奴死也为罢,公 子容貌,亦天下少有,亦令众多女子倾倒,贱奴只是不敢。」「怎的不敢。」公 子言罢,不再说了,又在姑娘嘴上亲了起来,少许,姑娘又推开他,深情说道: 「公子若有意,请晚上至我室,我将以身相许,尽力侍候。」成公子闻之,大喜, 遂分手,又至众人中间,相安无事。 这一切似无人知晓,不料,小姐香梅一直在暗中盯着成公子,见二人突然消 失,突然而至,又玉秀红晕双颊,怎不起疑心? 这晚上,成公子悄然溜至玉秀房中,玉秀早已坐床等候。二人相见,甚是激 动国,成公子轻轻说道:「姑娘久等了。」玉秀道:「公子果然来了。小女子三 生有幸,小女子以身相许。」成公子说道:「良辰佳人,怎能不来。姑娘,把 我给想死了。」 言罢,沉默片时,只见玉秀红晕满面,含情脉脉的看着公子,公子拉住姑娘 的手,深情的说道:「姑娘,从今以后,我与你长相厮守,共度残生。」玉秀 听罢,更是心动,忍不住投入公子怀抱,把朱唇贴了上去。 公子紧紧搂住姑娘,不停的亲嘴咂舌,公子又把手移至趐胸,在双乳上游动 不停,又向下身摸去,在此捏弄一番,弄得玉秀一江春水向东流,叫个不停。玉 秀三下两下除却公子的衣服,露出女人样白嫩细腻的肌肤来,那白生生的尘柄煞 是可爱,硕大而硬梆,姑娘探手,在物儿上爱抚起来,像在欣赏什么宝贝似的, 又忍不住在上面吮吸起来,张开口来含其中,不住用舌吮吸,弄得那宝贝儿就要 崩裂了,公子愈加难受,但如此心爱的人又怎忍心推托。 片时,玉秀亦扯去自己的衣服,但见冰肌玉骨,细腻无比,得直就是活生生 的美神化身,看罢,谁不为之叹服倾倒。 公子看此,一下压於姑娘身上,从额亲到颈,又从颈亲到大腿间,又从大腿 亲至脚尖,又伸向阴部,此处妙品,更是美不可言,如同白面馒头一般,只是中 间多了一道细缝儿,那缝儿又嫩又鲜,还哗哗流着清泉,弥着香味,一闻,便令 人醉倒,缝儿上端,芳草萋萋,风一吹动,便乱成一团,几缕倒至缝隙,犹如小 河岸边草,如此,更是美不可言。 公子见如此美境,不由得口乾舌燥,便把嘴移去,把那猛出的香泉吮吸口中, 顿感香甜可口,妙不可言,吸乾了,又把舌尖伸入缝内,左右搅捣,贪婪之至, 似要吸得一乾二净。 公子吸累了,方才作罢,又将尘柄在缝沿蹭来蹭去,霎时,香泉打湿了尘柄, 上面滑腻腻的,粘乎乎的,公子顿觉比先前大了许多,硬了几许,只见粗大的经 脉凸得甚高,涨得绯红,直挺挺的竖将起来,气势冲天,不可挡阻。但见玉秀那 缝儿,经此一番,缝儿更大,水儿更多,玉秀哼哼呀呀叫了起来,哀求道:「好 哥哥,快弄吧,我痒死了!」 公子见玉秀正上兴头,只一顶,便进去了大半截,觉得户内甚紧,灼热无比, 公子顿觉有趣,不忍抽出,玉秀虽已破身,尘柄难以推进,你道怎的难得推进? 一则,玉秀正值二八年龄,华姻不多进;二则,她又不曾生产;三则,公子 尘柄又大,因这些原因,便难得进去。又有一件,那公子虽大,却是纤嫩,不比 那一分不移的,当下姑娘心痒痒的难熬,望上着实销魂,挨进大半,公子再一两 送,直至深底,间不容发,户内塞满。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玉郎大闹销金帐小姐又着云雨情 诗曰:谁道童心乍离胎,居然夺却锦标还; 多少风流说不尽,偶编新语莫疑猜。 话说公子尘柄难进,先挨进大半,再一两送,直至深底,抽至三千多回,玉 秀叫道:「且停一会,吾有些头眩。」公子道:「我正兴极也。」 成公子正干得美处,哪里肯停,少许,玉秀户内淫水唧唧,回回连根吃掉, 便觉美快,把身子摇摆不住,便似浮云中,公子更快活不过,不顾死活,两个都 按捺不住,泄了,合做一团,滚将出来,就此方止。此一战如二虎相争,不致两 败俱伤矣。 玉秀对着公子道:「好哥哥,我自出娘肚皮,还曾经过如此有趣。」公子道: 「噫,至死不见天日,不独妹儿一个。」姑娘道:「哥哥,你又标致,又白嫩无 比,甚是有趣,处处塞满,又难得泄,真个快活死人也。」公子道:「你这牝儿 又嫩又紧,甚是有趣,把我给爽利死了。」 两人话到浓处,兴又起,再把尘柄送进去,抽送三千多次,又大泄,两个困 顿乏力,方才作罢,又拿着帕子,拭擦了两物,公子便欲离去,姑娘有些不舍, 又相搂温存几番,才披衣而去。 公子刚欲出门,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,与公子撞了个正着,公子不顾,惶恐 而去,但听人叫道:「成公子,别走呀,你还没去我房中,怎的就走了?」公子 一听,方知是香梅小姐的声音,便止步,转过头来说道:「香梅妹妹,我道是何 人呢,我正要去你处,来,同去罢。」 小姐此时不再言语,先来至公子处。公子一把搂过她,使劲的在粉面上咂了 几口,姑娘愤然道:「你这没良心的,竟把我给忘了,哄我怎的?」公子道: 「小姐,此言差矣,玉秀与你皆是年少女子,岂无情欲?人非草木,岂能如花儿 悄然凋零而去?人间天伦之欢应有才是。」 小姐又道:「你倒做了好心,可冷落了我,我岂能原谅你。你说,怎个偿还 法?」公子笑道:「小姐,我道想出个法子,不知行否?」小姐问道:「什么个 法子?快讲。」公子道:「我今晚加倍侍候小姐,何如?」小姐笑道:「你真个 急煞我也。」 言罢,她又与公子口对口儿,亲嘴咂舌一番。尔后,两人又搂着来至小姐房 间,掩了门。公子将小姐抱上绣床,压於身上,额上吮吸一番,又口对口儿,亲 嘴咂舌,姑娘顿觉春心荡漾,娇声啼啼,姑娘急忙拔去饰钗,卸除秀服,露出玉 臂粉白香躯,好似琼枝瑶树,光彩相映。 再看公子颊腮,白中映红,好似两朵桃花,伸手摸那东西,恰又坚硬如铁, 霎时淫兴难按,便解了公子的腰带,除去衣服,露出腰下那件白松松,头粗根细 的东西,高高挺起,煞是可爱,小姐看了一眼,弄了片时,若赏金一般,弄得公 子肚中肠子打结,难受之极,公子又伸手一摸小姐户下,只觉淫水涓涓,滑腻无 比,鲜美之极。 二人兴极,小姐仰面躺下,公子腾身跨上,用力一耸,直抵含苞,小姐便口 内咿咿,连声叫快,如此九浅一深,九快一慢,又深深浅浅,快快慢慢,弄得小 姐如吃蜜一般爽快,一口气就有五、六百回。 公子即又跳下床来,扛起双足,捧着柳腰,尽根抽送,弄有五百多回。姑娘 仍不解兴,遂急忙翻身扒起,让公子仰卧,尘柄直竖,把阴户对准尘柄,用力坐 下,把那尘柄连根套进,用力乱桩,又把股左右摇动,不惜把尘柄折断,痛得公 子嗷嗷直叫,小姐亦不顾,只管狠命一套一套的,也不顾掏坏了花心,直至身子 一抖,丢了阴精,公子亦不觉泄了,这一丢一泄弄得满腹皆是。小姐觉得体趐骨 软,力气全无,便瘫於公子身上,公子更觉精疲力尽,搂着小姐,昏睡而去。 少许,二人渐觉精力充实,又紧紧搂在下起,打起俏来,只听公子道:「小 姐,如此偿还行否?」小姐应道:「行也,我的亲哥哥,今生与君相遇,无憾也。」 公子道:「小姐花容月貌,冰肌玉肤,与你相爱,死无后憾。」小姐道:「牡丹 花下死,做鬼亦风流,对吧,公子?」公子笑道:「正是。」 二人随即一阵紧搂,忽而又兴起,便启服就搠,重兴云雨,一连抽了数百, 姑娘星眼微展,双颊晕红,只管咿咿含笑,公子见此,更加狠干,尽力抽送,足 有两个时辰,方才云收雨歇。 姑娘连忙取出香巾,拭乾阴户,又为公子拭擦一番,只听小姐说:「哥哥就 在此歇息,又不有人来打搅,只管放心歇息吧。」公子见立人还未回,又无人打 搅,便说道:「小姐说的何尝不是,多谢小姐一片诚心,我便住下。」成公子睡 到天亮,方才从后房回云,又在书房里睡了半晌。 这日,李立人出使归来,买来三名绝色女子,却道这三个绝色女子:第一个, 姓李,唤凤儿,姑苏人氏,年方十五岁,长得面如满月,杏眼桃腮。第二个,姓 赵,名叫容儿,是常熟人氏,年方十六,生得冰肌玉骨,玉立婷婷。第三个,姓 任,叫雪儿,是南徐人氏,年方十四岁,生得修眉秀目,秀色可餐。 遂将三人加意梳洗,董香传粉,更换衣服,一个个整整齐齐,艳丽无比,见 过秋月等,立人好生欢喜,眼笑眉开,便吩咐下人备好酒食,今晚痛快痛快。 酒食正出,便唤玉秀去叫小姐与成公子,玉秀四处寻了,皆无影踪,便告与 立人,立人大惊,便命人四下寻索,众仆人应之。欲知成公子与小姐在何处,干 甚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六回草地上龙凤戏看席桌上主仆同庆 诗曰:折桂子兢赴鹿鸣宴,解元郎陪争及第先。 话说立人正值备用晚饭,仆人告之不见堂弟与小姐,顿时大惊,便命人寻索。 且说,李成合香梅姑娘,至日晌午,二人吃罢饭,二人便一起游闲,先在花 园戏耍,又觉得乏味,便去了院后草坪,芳草茵茵,鲜花争艳,蝴蝶飞舞,蜜蜂 咽咽,凉风吹拂,香气扑鼻。 二人便在草地上戏耍起来,玩累了,便躺在一起,抱成一团,亲此咂舌一番。 尔后,二人除去了衣服,又铺衣服於草地上,姑娘仰卧於衣服上,公子就肌肤体 侵娇姿,姑娘金莲倒挂郎腰,公子尘柄直笃,姑娘「嗳哟」一声,柄已入牝。公 子将身贴紧,换靠趐胸,姑娘知尘柄火暖兴情炽,陡然郎身莫移,其柄在内,伸 缩刺笃乱吮,点点如禽啄食,下下如蛇吐舌,姑娘周身难支,虽在风尘花柳(原 文如此,在下也有疑问),阅人不可胜数,大小久易,亦不知领纳无穿,不似今 日,把个能经风雨,软身得钗云鬓乱,美的身颤柳腰趐. 公子耐战多时,运气展舒,在姑娘体内东捣西撞,耸抽挑顶,弄得姑娘魂飞 天外,身在浮云,气喘嘘嘘,丢之无数次,昏过两三道。姑娘被公子尘柄入体内, 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,一缩一伸,得意难禁,天作帐,地当床,从在风尘,未有 今日之爽快。 姑娘道:「公子前番共寝,只千馀回,今日缘何又是另样奇爽,快快抽出来, 待我看一看,是怎的?」公子将身一扭,尘柄已出,姑娘用心一横,「嗳哟」一 声:「这件好东西,前日何尝有这般长大,怎的如此绝妙,奇哉!奇哉!」公子 又道:「我这物件,愈弄愈长愈硬,一日比一日厉害。」公子言毕,仍将尘柄送 入,入至根处,不容丝发,在牝内乱钻乱点,热烙无比,妙不可言,姑娘心舒意 爽,一泄如注。姑娘如同云里一般飘飘然,心中畅美之极。约二个时辰,二人同 时泄了,两人又戏耍多时,方才离去。 再说立人命人寻索李成和香梅,皆未果,内心着实着急,便於院门等候。忽 见暗处有两人而至,定神一看,正是李成堂弟和香梅妹妹,心中顿时明了。「哥 哥,你可在等我们?」「久等不归,把我气煞了。」立人道。 立人看见李成只穿着小褂,衣服却拿於手里,便取笑道:「天未雨来,衣服 何曾湿?」李成与姑娘无言对答,满面涨得通红。立人又笑道:「堂弟,小妹, 勿再言语了,快去换衣,酒席已备。」 席桌上,山珍海味,佳肴美酒,烛光照映,甚是诱人。立人今日高兴,婢与 主同桌共庆,此乃世上少有也。 秋月、雪儿、凤儿与容儿坐於立人两侧,李成左右是玉秀、香梅。相互敬酒。 庆立人早归。立人已大醉,左右环顾,近日朝中高升,更是喜上添喜,怀里搂着 美女,口里吃着美酒,有何人可比? 公子亦搂着玉秀与香梅,立身与立人对酒,道:「祖上显灵,家上昌盛,姑 娘受宠,堂兄朝中高升,家业发达,指日可待也。为此,请大人乾这一杯。」立 人道:「多谢堂弟,你我本是兄弟,如同手足,哥哥立至,贤弟与我同享同乐, 共撑家业,何如?」李成道:「大人放心,安心朝政,家中之事,自有我料理, 来,乾这杯良辰美酒吧。」二人齐声道:「乾,乾。」 二人完毕,李成便想出一个愈加痛快的法儿,备讲与立人。欲知是甚法儿, 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七回狂蜂儿既采娇花蝴蝶儿又思含蕊 诗曰:云雨几番阳台梦,梳头无力任髻偏。 话说李成与立人对酒,又思出一痛快法儿,只听他对立人道:「哥哥,难得 如此良辰美景,美人美酒一一皆有,美酒,我已喝足了,至于美人,我们亦应尽 情品尝,共同消受。对否?」立人道:「贤弟,这里众女子你尽管挑,我们共同 消受。」言罢,二人便与众美人调起情来。 日没崦滋,拿上灯烛,立人与李成被众女子便傍多时,早已春兴勃发,有酒 助着,更是把持不住,立人搂了容儿和雪儿,李成拉着风儿,分向东西套房而去, 原来书目房本是六间勾连搭,里面隔断出许多阁子套房。立人与李成白昼取乐, 俱是在此,阁子之中,铺设华丽,牙床乡幔,玉鼎金炉,好不整齐。花开两朵, 各表一枝。单说立人低声道:「天色不早,我们安息吧。」雪儿尚小,还不知风 流,便含笑道:「这里睡不要紧,却不误了姨奶奶享用?」立人道:「这里享用 难道不好?」雪儿不语,容儿更是害羞,低头不语。 立人思想雪儿年纪尚小,若先弄容儿,怕雪儿看见痛疼之状,心中畏惧,轮 到她时,不免费心,遂叫容儿替自己宽衣解带,叫雪儿将衣服脱去,雪儿要立人 怜爱,口里虽一口应承,却终是女孩儿家,及到临头,叫他解衣,忽又害羞起来, 靠着床幔,半晌不动。容儿便讥讽道:「听你很回说话,原来中看不中吃呵!」 雪儿此时看见立人的大物,正在害怕,那里还去理会他。立人情急,连催数 次,雪儿只是延捱,立人欲火如烫,那里等得,遂探身将雪儿扯于床边,替他将 衣带解开,脱去。灯光下露出非同一般的身子来,雪儿更是越发害羞,立人因等 得兴浓情急,亦没工夫温存调戏,便用尺长有料的物件,一直顶入雪儿的玉户里 边,送至根上,便狂逞起来,大抽大送。不料用力过猛,雪儿如何弄当得起,便 大声啼哭。立人低头看时,被衾上早已落红无数。雪儿急用手推搪,被立人压住, 那里动得半分,便道:「奴今死矣,快罢手。」 立人见他如此,心中更是畅快,那里顾他死活,恣意抽送,寻花探蕊,弄得 雪儿娇喘悲啼,浑身香汗直出,真是哭不的,笑不的,气喘吁吁,只叫立人可怜, 立人都不依,依然很弄,后来雪儿虽是疼痛,毕竟稍微减些痛苦,况立人渐渐用 力不猛,所以悲啼几声,有笑着脸哀肯几声,立人总不理他,只是捧定香肌,细 细鉴定。雪儿含苦带笑,一段痛楚光景,就象梨花带雨,轻湿温柔不分可人。 立人尽心受用,恣意为欢,只弄了三个时辰,方才尽兴,将物拔了出来。雪 儿玉户已肿,四肢无力,便连身子倒于立人怀中,说道:「你亦太狠心,不顾人 死活。」立人抱住,带笑说道:「我顾你,你可就不顾我了。」二人依偎温存了 几番,立人放他睡下。 立人又将容儿抱住,容儿先见二人云雨了,不免害羞,后见雪儿疼痛之状, 更是害怕,心中正怀着鬼胎,知道自己亦难免,忽见二人住手,知是轮到自己头 上,正欲躲避,却早被公子搂于怀中,脱去衣裤,不容分说,早已插了进去。容 儿疼痛,亦是苦苦讨饶,立人不理,雪儿一旁笑道:「姐姐,你刚才取笑我,现 在,你亦知道他厉害了?」 容儿年方十六,初次开苞,却经如此大弄,怎可承受也?不免啼哭,立人兴 正浓里,哪理会他。玩了片时,就不十分疼痛,就开心放手,由立人恣意出入。 立人见他兴起,便提起容儿双足,架于肩上,狠命冲撞,搅那花心。容儿躲闪不 及,放声大哭,立人愈加勇猛,姿情操弄,弄得容儿实难抵挡,喘嘘说道:「奴 的花儿被你揉碎了,快撇开手吧,我将死矣。」立人满怀畅快,那肯放手,当不 得欲火难焚,重重又弄了一个更次,方才放手,三人搂抱而眠。 再说李成与凤儿,凤儿年纪尚幼,被李成弄得死去活来,玉户隆肿,走动起 来有些痛疼,待得出来,容儿二人未免要取笑他,此时李成向立人道:「你出了 没有?」立人道:「我见他二人俱都招架不住,便自住手,并未出身。」 此时,立人尚在被中,李成一把推过凤儿,道:「你再弄弄他吧。」立人一 把将凤儿搂于怀中,照着自己那物件说道:「这般个头,尝尝滋味吧。」凤儿一 见,吓得魂飞魄散,苦苦哀求,立人欲要强弄,凤儿便死命相拒,弄得泪竭声嘶, 执意不肯,只说改日再弄。立人见他不肯,便向李成挤了一下眉眼,同李成将他 放至太翁椅上,李成按住双手,立人用腿将他两腿压于股间,又唤容儿,雪儿拿 来绫带,将凤儿背剪捆了双手,缠于椅上,又将他两条玉腿分左右紧于乙翅上, 腰间衬上绣枕,要想动弹,万亦不能。凤儿只得哭声叫天,泪流满面,苦苦告饶。 立人兴弄,哪里顾他,并吃下一粒壮阳春丹,情兴敖然,照准那微红一瓣,一撞 而入,疼得姑娘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欲知后事,且听下回分解。 第十八回牛头山春光无限草坪里娇喘连绵 诗曰:几句花可理旧踪,徘徊花下向谁逢; 可怜多少相思泪,泄得名花片片红。 话说立人将凤儿捆至椅上,又吃下一粒壮阳丹药,情兴敖然,照准那微红一 撞而入,痛得姑娘求死不得,求生不能,当下哭叫个不停。本来凤儿年纪尚小, 玉户又隆肿,现再猛然一弄,实是难当,无奈动弹不得,只好死挨死受,立人心 花怒放,款款抽送,唧唧有声,忽又用力顶住,使劲研蹭,揉那花心。本来凤儿 阴户狭窄,弄得哼哼唧唧,又哭又笑,甚是有趣。 立人弄得腰酸,又叫李成接着弄,李成又弄有两个时辰,又换上立人。立人 上来,十分勇猛,无奈凤儿四肢被捆,已然麻木,腰儿弯弯向上腆着,更是难过, 加上用力顶撞,便使劲研蹭,早忆软洋洋的,死人一样,足足又弄有四、五个时 辰,方才一泄如注,出了身子。将凤儿放下,已是走动不得,立人将她放於被中, 安慰一番,便各自歇息了,此时天已大亮。 这日,立人、李成、秋月玉秀、香梅、凤儿、雪儿、容儿来胜地牛头山上游 玩。牛头山,因远处看似牛头而得名,牛角乃石峰高耸而成。牛头上,即两石峰 之间有一平整之地,上建有神庙,并无道人,只有一守庙老头,在中嘴处有一硕 大温泉,能容纳上百人同时沐浴。 众人来此,难免要在牛头上玩耍一番,李成、玉秀、香梅、容儿左中角,立 人、雪儿、凤儿、秋月则上了另一角。登攀石峰,难免要手拉手儿,相互叮嘱, 互告小心。姑娘家毕竟胆小,登了一高,便觉惧怕,李成合立人便行於前头,不 时拉姑娘一把,约莫一个时辰,方才爬上牛头山的角尖。 说它是角尖,又不是真切的,上面竟有一片绿茵地,鲜花朵朵,凉风习习, 香气四散,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也。左角与右角遥相呼应,李成先上左角,便向右 角道:「哥哥,我们左角胜也,你们还相差甚远呢。」只听立人道:「贤弟,数 日未曾炼身,如此登攀,确有难处,我甘拜下风,回罢,赏你百两银子,何如?」 李成笑道:「如此奖赏,未免重也。」立人道:「贤弟有何夙,只管讲罢了。」 李成道:「你下次出行么,替我一约绝世美女,何如?」立人大笑道:「绝世美 女,天下少有,实在难寻,若遇之,我便领回,赐与你便是。」李成道:「无所 谓赐与,是你的亦是我的,我们共着用,何如?」立人道:「正是,今如此美女 子,不是与你共着用么?」李成道:「是也。」立人又道:「我等好好歇息,痛 快玩耍。」 各自便不再言语,左边这角,李成向香梅道:「妹妹,你道在此干甚才尽兴 呢?」香梅低声说道:「我哪里晓得,你说了便算,我没甚。」李成道:「好, 难得如此景致,岂能错过良辰美景,我等来做个合欢连床上会罢,何如?」众女 道:「妙也。」 顿时三女子甚是狂荡,向李成扑将过来,把他压於身下,香梅搂着李成玉颈, 口对口儿亲起嘴来,玉秀便去解开他的衣裳,容儿便去摸他胯下那硬梆梆的东西。 李成顿觉欲火焚身,痛苦难捺,片时,便被除去了衣服,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来, 三女子伏於上面,如饿狼扑食一般。 李成道:「你们亦脱光身子吧。」姑娘们一声应下,便都去了衣服,露出白 光光的身儿来,旋即又一个个扑於李成身上,贴裹在一起。香梅小姐心切,便翻 身跨上,玉秀与容儿兴亦来,但不敢与主人要强,只得望梅止渴。 李成见小姐有些按捺不住,便一把搂过,旋转,便压於身下,一摸户下,早 已淫水长流了。他寻硬梆梆的尘柄,只轻轻一顶,便已进入了大半截,顿觉户内 阔绰无比,却亦美妙无比,再一送,便没了根底,姑娘顿觉塞满户内不容丝发, 遍身爽意,李成一阵大抽大送,抽得「唧唧」有声,姑娘口里「哼哼呀呀」叫个 不停。 玉秀,容儿跪於李成面前,奶子挺立,双手不停的捏搓着,李成或面向左侧, 吸玉秀的奶子,或面身右侧,吮容儿的奶子,好不快活。香梅正上兴头,李成却 越送越慢,越喂越少,心里甚急,户内又酸痒,原来李成一心多用,又要弄香梅, 又要吮吸玉秀与容儿的趐乳。小姐好不生气,遂生出一个法儿来,欲知小姐思出 甚法,后事又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九回李成战之娇过瘾立人会之美尽兴 诗曰:手折花枝过绮窗,包闻燕子语双关。 晚来惟有孤灯照,密室大铺瘦满腔。 话说李成一心三用,不解香梅之痒,小姐遂生一法儿。只见她就地一翻,便 将李成压于身下,又对着直竖的尘柄坐将下去,把肥大的尘柄全部吃了,大起大 落,把李成痛得哇哇叫,回回直抵花心,摆动柳腰,擦及痒处,更是爽不可言, 口里不停的浪叫:「美哉!美哉!」 玉秀和容儿见此,欲火难捺,只觉得户内痒痛无比,周身酥软,淫水长流。 二人见公子不能顾全,用手捣弄起穴儿来,穴里弄出的水,打湿了穴边的毛 儿,毛儿便粘连成一团,煞是诱人。 李成见二人如此难受,心亦急,便取出壮阳神丹,吃了两粒,便觉得全身力 大无比,尘柄粗大坚硬,又将香梅放于草地上,抬起一条腿,举枪就戳,连根送 进,似蜻蜓点水,又如饿鸡啄食,连连直捣花心,弄得花房叨叨作声。如此大抽 大送,足有五百来回,弄得姑娘浑身瘫软,死了一般。又约莫一个时辰,弄得香 梅连丢三回,方才罢手。 随即李成又将容儿放至草地上,分开两腿,用力一顶,进了半截,觉得户内 甚紧,热烙无比,更觉有趣,便是一阵大抽大送,弄得姑娘体颤头摇,叫苦不堪。 李成更觉兴极,勇猛无比威风不减,直弄得她无声无息,如同死去一般。 李成见她兴致已过,便又搂过玉秀。玉秀趁势一坐,已坐于李成胯上,尘柄 已吃了大截。弄了一个多时辰,玉秀便筋疲力尽,愈来愈慢。 李成仍觉不解兴,遂翻身扛起玉秀两条玉腿,柳腰紧抱很很就刺,直捣花心, 弄得玉秀香汗淋淋,舒畅无比。又弄有二千多回,不觉身子一软,泄了,方才罢 手。 待醒过神来,只听的耳边咿呀声,遂感奇怪,循声望去,大笑不已。只见右 角尖上,立人、秋月、雪儿、凤儿均光着身子,把成一团,似一朵云在摆动。 原来立人仰卧于一块石上,雪儿正与他亲嘴咋舌,秋月、凤儿正在玩弄尘柄, 你捻他按,你吮他吸,把尘柄弄得甚高,硬如生铁一般。 秋月几经风雨,浪性十足,看着硕大尘柄,顿觉兴起,户内痒得更是难煞, 便向立人哀求到:「快弄我,我难过死了!」立人道:「不急。」秋月见立人没 有弄意,便起身,不管生熟,一抬臀坐将上去,已吃进大半,此更使立人兴起, 亦迎凑起来。姑娘虽兴正浓,娇体却少力,便渐觉难有兴致。 立人识得秋月景况,翻身压上,长驱直入,很抽很送,大汗淋淋,姑娘浑身 舒畅,瘫了手脚,口中不住咿呀连声,一直弄了三千多回,方才对泄。 凤儿和雪儿早已过兴,见立人也瘫了,便来扶将他小憩片刻,待立人还原了 身子,方才给他整好衣服,自己亦着上衣装,又赏美景。 只听左角的李成问立人:「可曾尽兴?」立人道:「只弄了秋月,余者尚未 弄呢。」李成道:「哥哥,是弄累了吧。」立人道:「可能是也,你却如何?」 李成道:「他等都敌我不过,败下阵来矣。」立人到:「贤弟真行,我自愧不如。」 李成道:「不敢,看那山顶上有个神庙,去瞧瞧,何如?」立人到:「答应便是。」 言毕,众人又分别下了牛角,来到牛顶,向一座神庙走去。 这座神庙,共五间神堂,均塑有甚像,房宇古典,朱栏红门,飞檐龙脊。众 人于正庙门聚集,汇入一伍,大家难免要互诉新奇不题。 众人径直来至神庙,刚入庙门,只一老道。这老道自称神机妙算,立人便请 他相卜。老道道:「我有一事,你得依我,不知何如?」「你说便是,相后再言。」 于是,道人便给立人看起相来。 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分解。 第二十回神庙道人赐妙药密室大铺闹春意 诗曰:造化令颠钧,其妙难预知。 何况亦绳系,良姻固有时。 话说立人求老道人为他相术,老道却以卜准赏美女一名为约,立人应许,便 看起相来。老道援着长须,瞪大眼,撇着嘴道:「大人官至三品,极为受宠,花 天酒地,美女绕身,家业昌盛,如日中天,大人,是否?」。立人道:「是也, 后来呢?」。道人有道:「大人之命,富贵在天,天有不测,必有祸害。」立人 急急问道:「快讲,有何祸害?」道人有道:「大人身居朝中要职,却不顾政事, 一旦娘娘失宠,必失依靠,东院失火,救之晚矣。」立人细想何尝不是,有问道: 「老先生所言极是,我终日不理政事,是为情欲所困也,不知老先生有何高见, 能使我解脱出来。」 道人道:「古人云,一物降一物,事厌者未必烦。大人情性甚浓,如何除之? 只得听之任之罢了!」立人道:「我身子每况愈下,竟日日如此,恐有不妥,是 也?」道人说道:「我有法宝,能使你精力旺盛,雄力不减,大人可曾愿试?」 立人道:「老先生只管讲罢了。」道人说道:「我炼成金枪不倒丸,此丸汇集百 种妙药,又在火中炼,功力极强。吃后,必觉体力十足,战不可胜,如此几日, 必生厌意也必淫心大减,直至戒除。」立人道:「好,与我几粒,若确如此,必 有大赏也。」道人又说道:「大人可否带几名女子,与我去密室,如何?」立人 大声道:「且依你。」 随后,便带着秋月、容儿、雪儿、风儿随道人走进密室。立人四处一望,呀, 如此堂皇富丽去处,但见稠纲锦帐,大红绣被铺在其中,香味诱人,令人晕去。 道人从一小盒取出一颗药丸,递与立人道:「大人吃下方可行事。」立人接 过吃了下去,顿感雄根勃起,力大无比。「大人,这边请。」道人带立人至锦被 中间,更觉难耐,急不可持,便向秋月等说道:「速去衣服,为我所用。」瞬时, 四女子便成一团粉白,屁股耸得老高,待立人受用。 立人命她们睡于绣被上,只见数条玉臀粉白香躯,好似琼枝瑶树,光彩相映。 立人睡于中间,那根尺多长的尘柄,肥伟无比,昂然直竖,先令秋月仰卧,腾身 跨上,用力一耸,直抵含巷。那秋月便口内咿咿,连声叫快,立人一手拄被,一 手伸去摸那雪儿牝户,又把头颈侧于一边,与凤儿亲嘴,又令容儿推其股,一口 气耸有千余,弄得秋月把身子一歪,丢了。 立人便把秋月放起,令容儿横卧,背脊靠在凤儿身子,即跳下床来,捉起双 足,尽根抽送,一口气就有千二三百,弄得容儿十分爽利,体颤头摆,连连叫快。 雪儿看了这个溪骚模样,忍笑不止。只听得凤儿叫道:「你们只顾快活,却不心 疼我,我这酥胸,压得酸痛。」立人忙叫过秋月,却叫他做了靠背,把那白腿高 高捧起,遂轻一下,重一下,没头没脑,亦有八九百抽。 遂又丢了容儿,又把凤儿抱到床上启股就搠,只因立人连战三人,气微减, 凤儿又看了许多,欲火难焚,便觉尽根顶送,不能解痒,急忙翻身扒起,把那尘 柄套进,用力乱插,又弄有一个多时辰。 雪儿等得不耐,便把凤儿扯下,耸身扒起,立人又觉精力已足,就将雪儿推 在被上,一顿乱抽,足有两千多回。只在这四个时辰,把四个女子弄得体酥骨软, 若在云中一般。 四个女子都瘫于床上,一动亦不动,若死去一般,而立人尘柄依然直竖,不 得泄,又一个挨一个着实弄了一回,方才泄。立人整上衣裳,道人走来,问道: 「大人意下如何?」立人大笑道:「老先生如此妙药,世上少有,先生多赐予我 几粒吧。」 道人笑道:「大人何须心急,此药虽妙,药力甚大,却不可多用,否则会阳 精泄尽而损之。一粒可管半月,半月内切勿再用,我与你十粒吧。」道人说完, 又从盒里取出了十粒药丸,为立人包了,让他装妥。立人谢毕,问道:「老先生 要美女一名,作甚?莫非是要交欢。」道人大笑道:「此言差矣,我身为道中之 人,远离色欲,岂能乱淫?我是想用一女子,让他吃我的强明丹,看其药力如何?」 立人道:「这有何难,我令他吃下,看如何。」言罢,便叫过一人,令其吃下。 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二十一回众人同欢众人乐三贼劫得三佳人 诗曰:纵活百年终觉少,风尘碌碌何时了。 为图富贵使机关,富贵不来人已老。 话说道人炼出强阴丹,立人命秋月吃,试看药力,秋月只得吃之,顿时全身 燥热,户内痒灼无比,药力难耐,遂一手捏着奶子,一手挖着阴户,口里咿呀的 叫个不停。看着秋月这个浪禁,立人不由兴起,卸去衣服,遂来领教秋月。 立人扛着秋月两腿,尘柄一顶而进,觉得户内热痒,空旷无比,淫水甚多, 淌个不停,觉得户内翕动有力,花心挺得老高,迭弄起来,爽快无比,越弄越狠, 弄得滋滋作响。 这样弄有三千多回,立人又翻身骑上,又是一阵狂抽,双方都不得泄,这样 约莫又弄了两个时辰。秋月又觉不解其痒,又骑在立人胯上,狠命乱插,气势骇 人。众人见之,吓得瞠目结舌,不知为甚。如此这样,又弄有两个时辰,方才对 泄。 立人和秋月歇息了会儿,方才着好衣服。道人过来问道:「你们道这药力如 何?」二人齐曰:「神丹妙药,盖世无双。」立人捧着十粒神丹,谢过老道人, 要拿五百两白银来谢,道人拒之,赠与立人一幅字条,只见上面写道: 十载为朝廷,功动着简青。 望高多被谤,身退始全名。 花落能复发,人死不再生。 劝君求大道,枉取半痴生。 立人、秋月等出了神庙,已过了五个多时辰,太阳偏西,李成、香梅等迎上, 问长道短,相安无事,又坐着轿子回身,不提。 自此,立人、李成与众多姑娘日夜交欢,好不快乐。有话即长,无话即短, 自春到夏,夏去秋来,秋收冬至,又换了一个年次,大家亦不知被公子、李成玩 过多少次,如此,立人的情欲依然不减,亦不理政事,终日寻欢作乐,花天酒地, 好不自在。 这一天早晨,秋月偶尔出去闲玩,竟不自归。如石沉大海,杳如黄鹤,立人 四处寻找,那里找得着,总想是被匪人所招,好在家中还有六、七人,亦就渐渐 忘怀。 且说连年兵荒马乱,地方不清,乌岭山深去处,聚集了些强盗,为首三大贼 王,一人张昆,别号浪里飞,练有一身好本事,高山来去,如履平地,轻如燕子, 捷似猿猴。这三个强人占住山峰,打家劫舍,遇有美貌女子,便行采花。 这日,偏偏香梅同玉秀、雪儿三人,在楼上嘻耍,被三人看见,众贼心迷眼 乱,魂不附舍,遂探访路径,当晚便来采花。 说来凑巧,这日李成与立人到外城打点关系,香梅等三人偏要好,晚上在一 起耍,其他姑娘都睡了,三贼胆大心粗,顾不了许多,急忙进屋,各人抱了一个 放倒在床上,扯去裤子,早露出玉户来,三贼掏出尘柄,亦有八寸来长,对着玉 户一顶而入,弄有半天,方才出了。 原来三个姑娘心中俱都明白,只是手脚瘫软,不能说话而已。见三人皆是强 手,弄得三女子浑身酥软,因此遂了三贼心愿。三人玩了多时,张昆向老二韩松 道:「贤弟,依我看来,这等女子,世间实在少有,不如我们三人,各背一个回 到山上,慢慢尽情受用,岂不更好。」老三苏海也道:「妙,妙,山寨里那些婆 娘无一可比。」三贼结首肯,于是个背一个,施展夜行术,飞檐走壁,连夜飞奔 山寨。 及天明,香梅三人醒来,已知到了山寨,回想立人恩爱,不住放声啼哭,三 贼百般劝解,万般温存,。三人无法,只得勉强顺从,张贼讨了香梅,韩贼讨了 玉秀,苏贼要了雪儿,暂且不题。 单说秋月那日出外游玩,偶然来至郊外,但见春草绵绵,田畴一色,鸟语清 幽,与流水潺潺之声相应,四周山色,锁翠流青,因贪爱春色,便步出约二、三 十里之遥,忽然下起雨来,初时不过点点滴滴,后来竟大了起来,又没带伞儿, 衣衫已湿,四处都无处躲避,急的额上出汗,只远处森列着一片营垒。秋月急忙 走上前,欲暂行躲避,猛然间听见一片铁蹄声响,只见到骑飞奔营门而来,欲知 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(待续)'